The English Patient
台灣翻成《英倫情人》,這個譯名我不是很喜歡,今天又在Star Movie看到,這已經是第幾回了?首次看到這個片是在日本,之後它就成為我最喜愛的電影之一。跋涉整個沙漠要回去救人,救一個早已嫁做人婦的心愛的女人,這樣的劇情固然會讓觀眾感動,不過,我喜歡的是整個作品構造,裡面的演員的真誠。飾演中尉的印度人吉卜的部份也很喜歡,畢諾許在這部電影裡的角色很特別,不過她詮釋得很自然,很恰當。我喜歡這部片所傳達的愛情,友情,生命,際會。當然,以戰爭為背景,這些愛情,友情,生命與人緣際會自然更見珍貴,畢竟那會是一個容易眾叛親離的環境,自己都難以逃生,什麼愛情,友情,人情都會變成割捨的身外之物。而,這部片裡似乎將這些在非常時期,非常環境中容易被割捨的都投以一種融和且自然的依靠,換句話說,就正因為是非常時期,非常環境,人,必須互相依靠,必須互相助力才能存活,不,這裡說的[存活]不僅僅是生理肉體上的生存,而是讓人不致淪為行屍走肉的心靈上的存活。愛情,固然美麗,但,為了生命,人,可以更美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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